“不是,赵总我真不是这意思,我、我……哎呀,之前的工作是我错了,我不应跟别人一起讥笑你,不应说你的流言,求求你赵总,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!”
“我妻子在家挺着大肚子,家里尚有房贷要还,我真的不能失去这份事情啊!”
陈六福很着急,急的额头上都见了汗,很明明不是装的。
不外赵权也只是恐吓恐吓罢了,并没有真正要解雇的意思。
于是他从桌上摸起纸笔,递了已往,“相互揭发吧,适才徐军把你揭发出来了,这会儿你也揭发些别人的事,也让我看看你的诚意,好欠好?”
陈六福其时就怒了,在心里把徐军个王八蛋翻来覆去的怒曰千遍。
的确太忘八了,平日里称兄道弟的,要害时刻就拉出来垫背捅刀子,不是人造的玩意儿!
拿起笔,他绝不踌躇就在纸上摆列起了徐军的罪状,洋洋洒洒跟写论文似的。
偷公司A4打印纸回家、偷公司墨盒回家、找人代打卡、对客户吃拿卡要……
许多,每每他能想出来的都给写上了,事无大小。
当这张‘罪状’被接过手后,赵权扫了几眼,然后眉头微皱。
“你这差池啊,怎么写来写去全是徐军的,他这些工作我都知道,你这诚意,不敷。”
扶着硕大吞下好烫
陈六福也有点心思,什么诚意不敷,不就是想要徐军之外其他人的把柄?
于是挑了几个泛泛相处不太调和的,他又大笔一挥,全给把罪名记下来了。
赵权从头拿在手中看了眼,这下满足了。
不外他照旧笑着问道:“不是胡诌八扯吧?要是乱说的话,那我到时可找他们跟你对证了。”
“不是不是,这您安心,绝对不是,都有证据可查,有证据可查……”
赵权这才满足的点颔首,随即招招手示意陈六福出屋。
陈六福擦了把额头上的盗汗,连声致谢后往办公室外走去。
只是刚走到办公室门口的,赵权又把他给喊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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