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立邦仔细看了半天,溘然有些感动的喊道,“固然我对郑板桥研究不深,可是仍可以分辨出这是郑板桥晚年的一幅书法作品,郑公的字,实在是太独具匠心了!不愧是诗书画三绝!”
柳清清见父亲这么感动,也不由好奇的探头看了眼桌上的书法,可是她基础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,反而以为这字欠悦目,甚至有些丑。
许浪倒是一挺胸,满脸的傲然,笑道:“韩伯伯,要是将这幅字送给你们副总,大概行?!”
韩立邦闻言面色一苦,无奈道:“阿浪,这幅立轴固然字数不多,也算不得郑板桥书法中的佳构,可是市场价值起码也在百万以上,以我们家此刻的环境,我哪能拿出来这么多钱啊!”
“哎,韩伯伯,您这是那边话!”
许浪闻言面色一沉,有些不悦道:“您这不是骂我嘛,什么钱不钱的,我既然带来了,就是特地送给您的!”
横竖这字是他外公送给他的,何况他对字画也不感乐趣,所以也不心疼,并且若能用这幅字把韩立邦拿下,倒也划算!
“送……送给我?!”
韩立邦身子猛地一颤,满脸惊诧的望着许浪,急声道,“这怎么能行呢?”
“是啊,阿浪,我们不能要!”
柳清清也匆匆随着拒绝道,这份礼实在是过分珍贵了。
“这有什么不可的,您就当晚辈贡献您的!”
许浪十分美丽的冲韩立邦一笑,“再说,此刻您提升要紧,等这件事办成了再说!”
韩立邦身子微颤,心田说不出的打动,眼中甚至隐隐浮起了一层泪水,动容道:“阿浪,伯伯真不知该怎么谢你啊,要是清清没……唉,天意弄人啊!”
他想说假如清清没成婚,就把清清许配给他,可是惋惜柳清清已经嫁给了程晃这个窝囊废。
许浪听出韩立邦话里的意思,嘴角浮起一丝艰深笑意,颇有些得逞的意味。
“阿浪,既然你这么说,那我就不客套了!”
韩立邦擦去眼中的泪水,望了眼桌上的郑板桥书法,立马换上一副欣喜的神情,匆匆掏脱手机感动说道,“我这就给张副总打电话,让他过来取字,说不定他一兴奋,这提升的事儿就定了!”
“不能打!”
这时一手拿着扫把,一手拿着簸箕的程晃溘然开口避免道,“电话要是打了,提升的事黄了不说,恐怕连此刻的地位都保不住了!”
听到他这话,众人不由一怔,有些惊讶的回头望向了他,韩立邦表情瞬间一沉,又气又恨道,“你说什么?!”
“程晃,你帮不上一点忙就算了,竟然还在这咒起韩伯伯来了,枉韩伯伯养了你三年,真是个白眼狼!”
许浪嗤笑一声说道,乘隙开始搬弄长短。
柳清清双目也一寒,极为愤怒的瞪了程晃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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