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点小伤不算什么,家里有紫药水,抹点就好了,不消去诊所。”秦兰并非不想去诊所,而是因为村里的大夫是个二把刀,医术平庸,还好色,她伤口的位置较量非凡,欠盛情思去。
陈光宗蹲下身,不应看的风物都瞥见了,晃得眼晕,血管贲张,混身发烧。
“这是药水,用棉签抹在伤口上。”秦兰在本身的大腿根示范道,她不知道陈光宗规复了神智,觉得照旧傻子,什么都不懂。
诱人的裙下风物在面前乱晃,陈光宗难以淡定,涂抹药水时手指有些抖动,眼光情不自禁的就会向不应看的处所瞟。
陈光宗没摔傻之前,好歹学过医术,纵然没学过,抹药对付正凡人来说也再简朴不外,时间不大就抹好了,并在伤口处贴上了创可贴。
“不错,我突然发明你仿佛不那么笨了,值得表彰。”秦兰夸赞道。
“我原来就不笨。”眼下这种景象,陈光宗未便挑明本身规复了神智,不然会很难过,故作傻呵呵的道。
“是我说错话了,你一直很智慧。”秦兰哄道,在她的眼中,摔傻的陈光宗如同孩子。
“那嫂子要怎么嘉奖我?”
秦兰想了想,从床头坐起身,张开娇艳的红唇,吻在了陈光宗的额头上。“送你一个吻看成嘉奖,乖乖归去睡觉吧!”
陈光宗一阵心神激荡,不满意的指了指本身的嘴巴道:“我要吻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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